gui头明显顶进了深处,冲刺般激烈地抽插让她浑身紧绷,双手胡乱抓着,硬是把他脖子给刮出了几道指痕。
两人做这么久,从来没有因为做爱负过伤,这还是头一回。
偏偏也是这头一回,疼痛像激发了他的血气,斗志昂扬地rou棍插捣速度更快了,下下都顶进脆弱的深处小口。
百来下这么刺激的抽插可能也就十几二十来秒,可持续这么快速的抽送,她感觉她在不受控制地往前逃。
很想继续被这么大力的捣弄着,可身体根本受不了,大脑不断下达逃跑的指令。
可厉烬哪会给她逃离的机会,双手紧紧掐着软tun,把那白皙的tunrou掐出指痕,把白雪般的软rou撞出波浪,把淅淅沥沥黏腻拉丝的汁ye拍打成浪花。
霁月死死咬住下唇,接受他将近十分钟的捣干,细细密密的呻yin着实压不住了。
她扯着他的胳膊塞进嘴里,用力在他手腕上留下齿痕。
他多用力插她,她就用百倍千倍的咬合力咬回去。
是在飞机上,也是在云端里,她彻底被这股汹涌的爱意给淹没,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插耸给带动。
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她藏在内衣下的两个nai子都被晃没了。
不行了,她要喷了。
双腿一抻,比前两拨还要夸张的汁水溅了出来,不等她松嘴,身下的撞击反而更加迅猛。
还在痉挛之中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挤入,甬道里经历着高chao的rou粒不断推据,想要抵抗凶猛强悍的茄子。
冷不丁的男声在门外响起,霁月颤栗的身子整个惊住。
“霁月?你在里面吗?”
陆……陆秉钊。
她推动紧缠而来的双臂,力量差距在此刻凸显得淋漓尽致。
光是一条胳膊就比她小腿还要粗,她还需要两只手才能环住他一个胳膊。
这点抗拒让厉烬非常不爽,下身的耸动虽然慢了些,却次次深入到底。
就像自动铅笔的铅芯脱离,被用力插入。
反复几下,她连说话都没了力气。
“不在吗?”
飞机就这么点大,商务舱不能随便硬闯,她们坐的又是经济舱,除了在厕所还能在哪。
等下动静闹大,全飞机的人都要知道他们在厕所里做爱。
那时候陆秉钊是不是对她的隔阂就更深了。
霁月咬牙,双手合十在厉烬后撤时拜了拜,讨好地表情有点子取悦人。
即使他知道外头的男人可能会在某一天占有她,但此刻他是愉悦的。
察觉攻势减缓,她立即清了清嗓子:“小叔,我在呢。”
没有呼吸急促地喘,除了声线不是太稳,听不出太大的异常。
外头松了口气,似乎怕她在狭小的空间里待久了缺氧,又或是晕机之类的,不敢告诉他。
“是头晕吗?如果不舒服的话,可以告诉我。”
刚刚上飞机没多久她就倚着他睡着了,可能是不太习惯坐飞机,而且此刻的声音多少有些奇怪的起伏,听起来更像女孩子家家的娇羞。
不是,她头不晕,她是腰酸。
腰腹酸胀得像是无数酸水在血管里流淌,胀胀的小腹让她指尖脚尖全部绷直也无法舒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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