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    他竟然好这口吗,看着不像,燕羽衣喉头滚动,强行抑制动手扇人的冲动。
    这斯喜怒无常,试探或反抗都有可能瞬间激怒,唯有虚与委蛇。
    唯有虚与委蛇!!!
    萧骋忽然上半身压下来,燕羽衣心中警铃大作,眼前一黑,耳垂被什么极其轻巧地拉扯了下,心中绷紧的那根弦瞬间断裂。
    “景飏王!”
    我跟你拼了!!!
    啪——
    先前没落在萧骋脸上的巴掌,终究又快又凌厉地劈了下来。
    负伤体虚的后果是反应速度跟着下降,意识与身体无法协调,倒是结结实实把人打了,但抽离地太慢,活动空间又只有方寸大小的床榻。
    在做决定的同时,燕羽衣便已做好了被还手的准备,他放弃般闭起眼,迎接景飏王的怒火。
    这样的男人,若不将怒气撒出来,恐怕日后少不得被其记恨。
    萧骋被打得脸偏移几分,先是诧异了半秒,而后在燕羽衣的预料下,面色陡然Yin沉,勃然大怒。
    “燕羽衣。”
    男人抓住燕羽衣脚踝,将人往怀中大力一扯,卡着他的肩胛直接将身体翻折过去,冷道:“本王可以现在便将你送到西凉人面前,你觉得西凉人会比本王待你更好?”
    燕羽衣头晕眼花,双臂被以擒拿的姿势死死卡住,萧骋膝盖抵着他的腰窝,整个人的重量坠下去,胸膛紧贴床板,呼吸也跟着不畅。
    好什么,是牢中险些将他冻死,还是利用萧稚攻破心房,或者以燕胜雪作筹码?
    打从萧骋允许公主探望起,他便已稳坐庄家,只赌徒们挨个待入局下注。
    萧稚没有目的的探望,恰恰是萧骋最聪明独到之处。
    他们这种人,不喜欢被威胁,不乐于被他人左右,丁点的感情与善意,皆落于最亲近的人身上。
    燕氏护卫萧稚,萧稚照顾燕胜雪,她们完好无损地出现在萧骋面前的那刻,这位景飏王大抵已经明了萧稚在洲楚皇室的地位。
    故此,他放任萧稚的行为,萧稚天然的情感比任何利益都更易打动心扉。
    若那日萧稚带着萧骋的叮嘱,劝说洲楚与大宸合作,或许燕羽衣当晚便想着怎么逃出地牢,另寻燕氏部下。
    “待我更好?”
    燕羽衣嗤笑:“王爷这话说得真是幽怨,倒像在下负了你似的。”
    “本王苦心孤诣,希望燕将军与大宸合作,绞尽脑汁头发都要掉光了,怎么不能说大人负心呢。”
    “颠倒黑白。”燕羽衣奋力仰头挣扎,顷刻便被重新摁了回去,头埋进棉被中憋闷得险些断气。
眼前黑暗,他看不见萧骋的脸,男人的笑声却一丝不落地入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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